苦笑壮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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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渣男老公送给有钱有颜的高冷霸总后……

渣男老公为了自己的事业,狠心将我送人。

呵,你不仁休怪我不义!本钮钴禄氏·洛清浅势必要当上他老板娘,而第一件事就是要炒他鱿鱼!



当洛清浅挽着薄予声的胳膊出现在盛世集团22层的时候,金秋才明白那天她离开时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
她说:“金秋,我会活成你心口的刺。”

半个月前,洛清浅还是金秋的妻子,一个远离职场纷争、一心洗手作羹汤的家庭主妇。

那天,她像往常一样,早早地就进厨房开始准备,因为要做的是山药排骨汤,炖起来时间会比较久,她特意比往常提前了半小时,只为了让金秋一下班就能吃上热腾腾的饭。

大火转中火再转小火,排骨汤浓白泛着香气,已经超过下班时间一小时零四十分钟的时候,金秋还没有回来,洛清浅关了火,内心的不安又多了几分。

一周前她去硚口路菜市场买菜的时候,似乎看到金秋在对面马路上,身侧一个女人挽着他的胳膊。距离有些远,洛清浅不敢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,但从那时起婚变的困扰便开始萦绕上来,怎么都挥之不去。

那天,将买来的菜尽数放进厨房,洛清浅站在试衣镜前良久。

她的容貌不说出类拔萃,明艳动人总是有的,只不过自从和金秋结婚之后开始洗手作羹汤,总是免不了染上几分俗气。

胸前双峰依旧傲立,脸上胶原蛋白也不见少,虽是做了家庭主妇,总是没有朝黄脸婆发展,她对着镜子笑了笑,觉得自己应该看错了。

金秋不可能出轨。

她又这么想了一遍,解下身上的围裙,移步到客厅。

将将坐下来,就听到了钥匙转动的声音。

金秋回来了,尽管心里有些焦虑,那些因为等待而产生的怨言,在他推门而入的瞬间依旧尽数消散了。

他似是喝了点酒,随着他走近来的动作,酒气扑面而来。

洛清浅皱了皱眉,还是迎了上去。

“怎么喝了这么多酒?”她搀着他往沙发走,“先过来坐下来吧,我给你倒杯水。”

“浅浅,你别动。”金秋却死死地攥住她的手,“我有事求你,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。”

洛清浅不祥的念头终于在他开口说出要请求的事情时得到了证实。

金秋说,他跟了很久的项目一直没有进展,对方负责人几乎没有任何破绽,除了好色。

他说:“浅浅你是好看的,我相信你有能力征服任何男人。”

他说:“浅浅,求你了,你就帮我搞定这个项目,剩下的日子我们便能衣食无忧了。”

洛清浅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无论如何都难以相信这些话是从自己爱着的男人、自己的老公嘴里说出来的。

这无疑是让她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。

心是疼的,像无数根细针悄无声息地循环刺入。

良久,洛清浅才抬起头来,她苦笑着,“金秋,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这样的请求?”

金秋大概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,微怔了一下才抬起头来反问她:“你会不答应吗?”

虽不是什么威胁的口气,却足以威胁到洛清浅。

她和金秋的感情从来就不对等,大学时候为了追金秋她闹得满城风雨,当年所做的任何一件事单拎出来都能很轻易地被包装成羞耻。

而现在的洛清浅丢不起这个人了。

她苦笑着,突然有点想不通自己这些年低到尘埃里究竟是为了什么,低下头,却又刚好看到金秋白衬衫上清晰的唇印,诱人的女神粉,扎心般夺目,也是在这一刻,她觉得应该自己将自己救赎。

“我可以答应你,”情绪突然平静了,洛清浅舒了口气,“但我有一个条件,我们离婚。”

这样的决定让金秋很是意外,张了张嘴,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,洛清浅已继续开口:“你做了些什么,自己心里也有数,我不打算闹了,房子是你付的首付,我只还了很少贷款,归你;车子归我。”

“你早就打算跟我离婚了吧?”听完她慢条斯理的话,金秋气愤地站了起来,“你觉得我能就这么同意?”

“那就要你自己考虑了,我希望你能明白,我的那些往事顶多让我颜面尽失,而你的一些勾当足以让你净身出户。当然,我目前没有证据,所以才会答应你这么可耻的要求。我累了,能离开你,怎么都好。”

在山药排骨汤的香气里谈完这些,任谁也没有了丁点胃口。

当晚,金秋亲自把她送到城央酒店,看着她进了薄予声的房间,在前台取了薄予声签好的合同,顺便将自己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到了前台。

洛清浅从没想过他能利落干脆到这种程度,多年的感情竟好像没有一丝留恋。

刚站在薄予声的门口时她是犹豫的,就在那么一瞬间,她突然很好奇,这个轻而易举就让她的婚姻不复存在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。

房卡贴在感应处,“滴答”一声,总统套房的门便开了,薄予声就在客厅里坐着,从门口只能看到侧脸,他的红酒杯高高举着,房间里透着不浓不淡的酒气。

看起来,男人至少183朝上,身形健硕,真要是硬来,洛清浅绝对毫无招架之力,她开始有点局促不安。

“又是一个被轻易放弃的人。”男人回过头来似乎是瞥了她一眼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
洛清浅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,他的声音便再次响起:“进来吧,我不喜欢酒后乱性。”

他似乎能够读懂她的心思,一语中的。

洛清浅怔了怔,这才迈开步子走了过去。

“原来金秋的老婆,这么漂亮,”他笑了笑,递了杯红酒给她,“真是可惜。”

“从推开你的门的那一刻起,我就不是他的老婆了。”

“哦?这是他教你的台词么?”

“不是,”洛清浅将杯子放下,开始一本正经地跟他说话,“他拿离婚做交换,我才答应来这里的,是我放弃他的。”

是我放弃他的。

薄予声听到这句话愣了愣,有那么一瞬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“还有哦,像你这种人别以为有钱有权就可以为所欲为,我之所以来不过是为了重回自由,你这样长此以往容易遭报应。”

薄予声觉得真是奇了怪了,以往跟她一样被送进来的女人,哪个不是用尽了浑身解数,然后哭着被他赶出去,像洛清浅这样指着鼻子一通数落的还真是第一次见。

“什么报应?”薄予声一个转身便将她压在了沙发上,一靠近才闻见她身上的酒气已经很重。

洛清浅别了别头,躲开他迷离的眼神,“容易……容易孤独终老。”

“金秋没告诉你来这里要做什么?”

薄予声皱了皱眉,他问什么报应,她真的就说了相关报应。

“说……说了。”她的脸涨得通红,被他禁锢在怀里,只好继续别着头尽量不和他对视。

“说了就好。”

“唔——”

薄予声俯身,冰凉的吻带着红酒的香甜落在她的唇上,将她尚未说出口的话尽数堵了回去。

良久,他才离开她的唇。

“你刚才想说什么?”薄予声依旧保持着俯视的姿势看着她。

“我想说,我都结过婚了,应该不是你喜欢的样子,能不……”洛清浅的声音几不可闻,在这种事情上讨价还价实在是太难为情了,何况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。

“你走吧。”

薄予声的突然开口令她十分意外,在他起身的瞬间,她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:“不……不做了吗?”

一出口她就后悔了,立马改口:“我的意思是,你就这么放我走吗?那能不能拜托你暂时不要为难金秋,我的离婚流程还没走完,不想横生枝节。”

“嗯。”

薄予声没再看她,只简单地回了一个字。

不知为何,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字,在那个时刻竟然让她觉得无比心安。

金秋签了薄予声的项目突然变得忙了起来,婚离得算是顺利,只是手续推迟了一周才办妥,这也刚好给了洛清浅找房子搬家的机会。

将自己的东西尽数打包,长长的几年,不过寥寥一点东西,连同自己的回忆都尽数封了起来,深爱一场换作大梦一场,由自己开口结束,倒是落得相对轻松。

突然想想若不是薄予声的横插一杠,自己对婚姻的态度也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转变,没准还会被扫地出门惨淡收场,说来还要谢谢他。

洛清浅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自己挽着的薄予声,深感缘分的奇妙。

与此同时,金秋的不可思议也落在她的眼里,不由替他觉得可悲。

短短半个月,那个用她换来的项目还没有完成的时候,薄予声便收购了盛世集团,22层的集团大楼,成千上万的盛世员工一夜之间全归薄予声所有,包括金秋。

当然,很快就不包括了。

在来盛世集团之前薄予声就拟好了一份名单,跟当初那个项目有关的人全被从公司除名,包括金秋。

像是经历了一场快刀斩乱麻的战争,从22层下来,洛清浅便长舒一口气,也终于将挽着薄予声的手放下。

“怎么?不过瘾?”

薄予声低声问。

“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世界离我太遥远了。”

薄予声笑了笑,“我离你很近。”

洛清浅抬头,空气里开始有了些暧昧的气息。

“不是吗,邻居?”说话间,薄予声已经为她打开了车门,“走吧,大战一场,应该回家歇歇了。”

似乎是看见他笑了,是那种亲密里略带宠溺的笑。

洛清浅有一瞬间的失神。

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,原本以为出了城央酒店的房间,她和薄予声将不会再有碰面的机会,偏偏搬个家成了他的邻居。

洛清浅到现在都没想通,像薄予声这样身价不凡、叱咤风云的人物,为何会住在她租住的低端小区里,还刚好和她是对门。

那是她搬过去的第一天,收拾好一切的时候天色已晚,肚子“咕咕”叫着,陌生的环境却令她提不起任何食欲,软塌塌地躺在刚刚铺好的床上,门就响了。

洛清浅忍着疲惫走向玄关,打开门便看到薄予声煞白的一张脸,他手捂着胃部,额头有细汗渗出。

“你胃疼?”

“怎么是你?”

薄予声似乎也不想同她有太多纠缠,轻瞥了一眼转身便要走。

“哎!”洛清浅来不及考虑,下意识地拉了他一把,“你看起来情况很不好,我也肠胃不好,刚好家里常备一些药,不介意的话……”

“你一直这么啰嗦么?”汗水从额头落下,他依旧一副难以靠近的样子。

洛清浅侧了侧身,极力压着自己的好奇,将他引了进来。

“我今天刚搬过来的,有点简单,你先坐。”

“我不是来参观的。”薄予声扶着沙发把手,坐了下来,不由自主地环顾四周。原来这里住着的是位四十多岁的单身医生,前后麻烦过他几次,没想到竟不知道他是何时搬走的,更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邂逅她。

房间并没有大的变动,只是多了些女人的东西。

许是她递上来的白开水温度刚好,薄予声竟然觉得在这里待着很是舒服,吃了药他靠在她的沙发上睡着了,直到醒来才知道。

想来这女人也是怕了他,就搬了把凳子坐在沙发的对面,手托腮,微闭着眼睛,才看了她两眼,竟然就觉得她很是可爱。

薄予声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了一跳,坐起身的时候,脚不小心踢到了一旁的茶几。很多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,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女人,却无一人像她这般还能掀起他内心的一点波澜。

“你醒了?怎么样?胃还疼不疼?”

洛清浅被他惊醒,立马从凳子上站了起来,局促不安。

“你这么怕我?”薄予声沉声问,“我都疼成那个样子了,还能把你吃了不成?”

“不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洛清浅像是被他戳破一般,竟不知如何解释。她是怕他的,毕竟第一次见面就是那么不公平的交易,但她坐在这里守了他一夜,却不是因为怕他怎样而不敢睡,只是有点担心他。

胃疼的感觉她懂,没人关心的感觉她也懂。

“呵呵,”薄予声笑了笑,“不怪你,第一次就那样见面任谁都不会把我当好人。”

他站起身来,又看了她一眼,竟然忍不住跟她解释起来:“我住在你家对面,昨晚忘带钥匙,而且这间屋子原本住的是个医生来着,你不用总停在初见我的那晚里,那场交易已经结束了。”

“不是,”洛清浅声音大了起来,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,“我从来没把你当坏人,甚至有点感谢你,若不是你我可能还深陷在失败的婚姻里,是你给了我机会放弃,我……”

“不客气。”

薄予声似乎没打算听她说完,径直从她家里走了出去,她甚至没来得及问关于金秋、关于他为何会住在这里的疑问。

更没想到,他会带她去今天这样的场合,亲眼见证他的翻手为云,覆手为雨。

思索间,车子已经开进小区地下车库,直到薄予声为她打开车门,她才回过神来。

“我发现你跟我在一起很容易失神。”薄予声靠着车门,饶有兴趣地看着她。

“啊,有吗?”

这个男人似乎有种魔力,总是能够猜中她的心思一般,不由自主地又觉得自己落了下风。

“下车,回家。”

他笑了笑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对她笑的次数越来越多。

乘电梯上来,薄予声并没有转身开她对面的门,而是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,看她取出钥匙开门。

直到锁被打开,洛清浅才发现他一直在自己身后站着,尽管不想承认,也不明所以,但跟他在一起时,她似乎真的很容易失神。

“你不回家吗?”

她有点紧张。

“我没带钥匙。”开了门,薄予声不由分说先她一步进了房间,“而且我还没参观呢,邻居。”

门一关上,气氛便开始有点奇妙。

洛清浅将自己的包包挂起来,转身便看见薄予声已经舒服地躺在了自家的沙发上,似乎很熟悉的样子,但又觉得他们似乎还并没有很熟。

“薄总,”洛清浅小心翼翼地开口,“你当真住在对面吗?”

洛清浅怀疑他也是对的,在这个小区前后就见过他这么两次,巧合的是都说没带钥匙,若不是明明有机会的时候他都没对自己怎么样,她怕是真会觉得这人另有所图。

“有酒吗?”

薄予声似乎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,但这阵势又像是要和她说很多话。

洛清浅摇了摇头,她这里确实没酒。

“将我办公室新得的酒送过来。”薄予声似乎是拨通了助理的电话,一惯的干脆利落。

“打给助理么?不如让他把钥匙也一并送过来?”

洛清浅还惦记着他没有回答的问题,刚好在这个节骨眼上插了一句。

薄予声舒了口气,从沙发上跳起来,拉起她就往外走,开她的门、关门、掏钥匙、开对面的门,动作一气呵成。

他打开了灯,暖黄的灯光中,温馨的房间映入眼帘,大范围的粉色装饰风格,入目皆是成双的东西,一眼便能看出是个温暖的二人世界。

“这下信了吧。”

薄予声关了门,在自己的沙发上坐了下来,绣着一双娃娃的抱枕在沙发上躺着,情形和薄予声的脸色一样低落。

洛清浅抿了抿嘴,情况猜了个大概,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“你这么喜欢低声下气么?”薄予声声音忽然高了起来,“别人对你提出无理要求的时候,本不该你道歉的时候,你何必这么低声下气?你难道不知道越是这样越容易被弃如敝屣?”

“我道歉是因为我似乎戳到你的痛处了,虽然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,但我早就说过了,我和金秋,是我放弃他的,包括答应他无理的要求,也只是为了以更直接的方式重获自由。”

薄予声正想说什么,敲门声响起,他要的酒到了。

洛清浅也跟着走向玄关,“既然你回家了,我先走了。”

“等等!”薄予声拉住了她的手,“陪我喝点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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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/夏木七

原标题:《我会活成你心口的刺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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